就遗落在邪马台里。等比赛结束之后,邪马台又变成了东夏的边境·第三汴梁市,搞得他正在头疼怎么跟社保局交涉一下把这个东西拿回来。

哪怕交换或者付出什么代价都行,作为后继者,他总不能放任上一任王子的最后遗物从自己的手中丢失。

却没想到诸红尘这就给他送还了过来,分文不收。

“谢谢。”槐诗惊喜地将剑袋背起来,诚挚感激。

“不必谢我,是小娴带出来的。”诸红尘耸肩:“那孩子现在还在医院里呢,你不去看看么?”

槐诗脸上的喜色一滞:“她出事儿了?”

“有些问题迟早要面对,只不过她后悔了而已。”

诸红尘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门卡:“地下二层,就说我让你来的,他们会让你进去的。”

“……”

槐诗接过了门卡,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医院的地下二层比他想的要更深。

进入了地下一层之后,又换了专门的电梯,一路向下很久,电梯才缓缓停止。

和上面的人来人往的医院相比,这里好像一个更加冰冷和疏离的研究机构那样,只有在门口贴着‘稷下’的标志,戒备森严。

偶尔远处的走廊里有人经过,就是行色匆匆,披着白大褂,带着消毒水的味道。

在空空荡荡的大厅里,只有前台后面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好像久不见阳光一样,眼眶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