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上,竟然浮现了一张酷似狼兽的面孔,在惊恐的大喊:“树会说话?”

槐诗愣住了。

树木上,他的兽面清晰了一分,再度喊道:“树会说话?”

槐诗眼前一阵眩晕,感觉到面孔麻木起来……一阵困倦,仿佛意识分成了两个,一部分还存留在自己的身体中。

一部分,已经进到了树里去!

“树会说话!”

那一颗枯树上的面孔瞪大了眼睛,语调已经和槐诗有了八分像:“傅依你听到了么?树会说话!”

“什么鬼!”槐诗的爪子骤然弹出,向前横挥。

可树却好像幻影一样,随着他的利爪扫过,瞬间消散,离去之后,又重新复原,只是面孔却越发的和槐诗类似,惊恐万分地尖叫:“什么鬼!”

它在学他说话。

不,现在槐诗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发出声音了,他说得越多,这一颗诡异的枯树就越像自己。

用脚后跟想都知道:如果这玩意儿变得和自己一模一样之后绝对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可这一副样子却莫名地让槐诗联想到自己往日的进阶山鬼时的仪式。

树血之瓮!

树血之瓮的诡异力量岂不是和它极其类似么?只不过它需要槐诗的血,而这个还活着的鬼东西,只要听见槐诗的声音就可以。

“槐诗,你怎么了?”

傅依茫然地看着好像发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