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地步都不肯干干脆脆地去死掉,实在太难看了。”

难言嫌恶。

瞥着她那一副非但不害怕,而且还写满了‘丢人,赶快退群!’的神情,槐诗开始怀疑这个女人的神经是不是有些坚韧过头了。

“我说,你就不害怕么?”

“怕什么怕?”傅依反问:“我有权限,还有金牌打手保镖,我怕什么怕啊?你该不会又想让我退群吧?我不!”

半透明的白鼬又缩回了铃铛里,一副不听不听二哈念经的样子,让槐诗分外的无奈起来。

“算了,退不退由你吧。”

槐诗摇了摇头,听见神殿外的敲门声。

“神圣的大灵,您所要求的金属已经送到了。”

槐诗伸手,把铃铛拨拉到怀里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咳嗽了两声,让那群服侍自己的蜥蜴人进来。

只不过看那垂死的样子,槐诗真怕这几个家伙再推车进来的时候忽然暴毙。

两辆大车上,堆满了槐诗所要求的各种金属制品。

如今已经不止一钱的黄金白银或者是青铜黑铁堆积成了一座小山,散发着香甜可口的锈蚀味道和辛辣的金属气息。

一顿上好的晚餐,外加难得的金属材料。

等他们走后,关上门,槐诗随意拨拉出一半来做今晚的夜宵,然后将自己用尾巴拖了不知道几万里的蛇脊骨拿了出来。

如今扁平的蛇脊之上已经被槐诗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