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行吧……那走着?”

“走着!”

于是,顶着狂风暴雨,大狗和小刺猬出发了。

.

“……!!!”

两个小时之后,槐诗努力地从泥浆里探出头,大口吐出了嘴里的脏水,茫然四顾:“傅依,傅依,你在哪儿?”

“我这儿呢。”

小刺猬坐在一截烂木头上,好像划船一样划过来:“就在前面,我地图上已经看到了……”

“我也看到了……”

暴风雨的席卷中,槐诗绝望地眺望着远方的滚滚浊流,一条骤然形成的河道将路途阻断了,浑浊的泥水中不时有一根根巨木和大大小小的石块浮沉,冲向了下游的方向。

别说从这里趟过去了,这要是掉下去还能爬出来,槐诗觉得自己可以改个科目叫狗鱼了。

“别乱动。”

槐诗努力地狗刨着,回头吩咐傅依,然后一伸脖子,张大嘴,把她叼起来,龇牙咧嘴。

被扎的。

这次真的是狗咬刺猬了。

“好臭啊,你怎么不刷牙的?”傅依躺在牙齿中间,好奇地扒拉着他的嘴唇,小爪子拉扯了两下,搞的槐诗一咧嘴,被扎得更疼了。

“别乱动。”

他摇了摇头,努力地踩着水,爬上了一处泥滩,眺望着不远处的浅水区以及更远处的暴虐河流。

大概二百多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