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用啦,蠢货。”

中年人反手拍在他的后脑勺上,训斥道:“我早就用过了,都是骗人的……现境人的东西都是这么花里胡哨的,折腾到最后屁用都没有,害得人白白期待一场。”

“那我们还要这个东西干嘛?”

“这次不是要去香巴拉看你二哥么?顺手带的那一只鸭子路上就被我吃光了,两手空空的多不好。听说他最近也开始掉头发了,到时候把这个送给他,他不知道有多开心呢……”

“这么骗他不好吧?”

“蠢货,这叫父爱,怎么叫骗了!而且这些年他骗我们的时候还少吗……对了,你那儿还有多少钱?咱们换一班车坐。”

“……可车费好贵啊!”

“老子怎么教出你这个死抠门的东西,看到那个丧门星你还敢跟他坐一辆车,不怕英年早逝么?”

如是训斥和争论着,两人转身走向了月台,对话声渐渐远去。

消失不见。

直到五分钟之后,槐诗才从呆滞中醒来,感觉到冷汗刷刷地从背后渗出来。

听到了意识之中乌鸦充满敬佩的叹息声:

“你好勇啊,少年……以你这炉火纯青的作死能力,很快我就要比不过你啦。”

“啊?”

槐诗还没反应过来。

乌鸦轻声笑了起来:“你不知道刚刚跟你说话是谁吗?”

“……谁啊?”槐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