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推门而出。

在门外的走廊中,一个戴着马头面具的男人依靠在墙上,手里夹着一根烟卷,正毫不顾惜地将烟灰弹在脚下的珍贵地毯上。

在几个守卫的警戒视线中,一缕缕青烟就袅袅地从硅胶马头的口鼻中袅袅升起,时而形成一个型,时而形成一个型,时而形成一个型……

看到艾晴出来,最后一个字母便消散在空气中。

他回过头,好奇地问道:“谈得怎么样,指挥官阁下?”

“不要明知故问。”

艾晴伸手,拿过他手里的包,从其中取出一瓶喷雾,仔细地在手上喷了一遍之后,又嫌恶地用酒精拭纸擦了两次。

“走吧。”她说,“只是个倚老卖老的蠢货而已,并没有被感染,不需要你来清理。”

“那感情好。”

托尼甩了甩马脸:“毕竟这几个小哥围观着我,我压力还蛮大的……各位再见吧。”

礼貌地道别之后,他顺手把烟头丢到地毯上,跟在艾晴的身后离去。

直到走出门外,托尼才随口问道:“你故意的吧?”

“嗯?”艾晴好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是故意惹怒他的对不对?。”

托尼说:“没有跟弗雷德家这根硬骨头硬碰硬,又履行了自己的职责。不论最后出什么事情,所有的锅都给那个老家伙给背了。

你不但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而且还给了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