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轻叹。

“正因如此,才有斗志,不是么?”

福斯特笑了笑:“真让这群家伙把现境毁掉之后,想要冲浪,恐怕也只能去地狱里的臭水沟里划拉了。

姑且不论统辖局的储备和计划,倘若所有哨站能够重启,那么战争的主动权就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里了,到时候,不论对手有多少数量,在三大封锁之下,都没有意义。”

“只希望能够一帆风顺吧。”

槐诗拍了拍刚刚进阶就已经破破烂烂了的太阳船,无奈叹息。旁边正在维修加班的雷蒙德听了恨不得一扳手敲死这个王八蛋。

你可闭上你的乌鸦嘴吧!

可惜,晚了。

就在槐诗话音刚落,在死寂的深渊里,竟然就隐隐的响起了诡异的声音。

仿佛擂鼓一般。

雷鸣白原在如同心脏那样的搏动,不顾自身的裂隙在迅速扩大,将这诅咒一般的鼓声传递向了深渊的最深处。

“那是什么?”雷蒙德愕然。

“不知道。”槐诗皱眉,催促道:“但我们要快点了,尽快找一个地方停靠下来。”

他说:“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死亡直觉被唤醒了!

如影随形的跟在他的身后,向着脖颈上吹出丝丝缕缕的冷气,恶意狞笑。

哪怕是直觉这样虚无缥缈的理由,所有人的神情都为之凝重了起来。在场的人已经不止一次体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