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做错了什么呢……”

“……”

南部低着头,僵硬许久,艰难的开口:“对不起,都是老朽的错!”

而槐诗,仿佛没有听到。

只是疑惑的回头,看向周围的人:“我了解的不多啊,瀛洲人的谢罪是这样的么?怎么和我听说的不一样……”

死寂,漫长的死寂。

南部像是石化了一样,手背的青筋崩出,死死的抓着膝盖上的长袍。许久,缓缓的起身,在下属们悲愤的呼喊中,跪在了地上。

他闭上了眼睛。

双手撑地,垂首。

土下座。

“请您,原谅我。”

在这会议室里,只有茶杯掉在地上的声音,如此刺耳。

所有参会者面面相觑,未曾想到能够见识到这样的奇景,就连大天狗的酒都从嘴角漏了出来。这阵仗,他活这么大年纪了,可真没见过……

在窗外的阳光之下,槐诗坐在椅子上,低头,俯瞰着那个跪地道歉的身影。

毫无任何的得意或者嘲弄。

平静一如既往。

只是点头。

“很好,既然知错的话,剩下的就不用我多说了。”他按着南部的肩膀,宽慰道,“按照瀛洲的传统来就好——”

说着,他向身后伸手。

原缘踏前一步,递上了槐诗带来的礼物。

一具修长的木盒,做工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