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南部茫然的凝视着眼前的怀刀,嘴唇嗫嚅着,难以发出声音。

他想问槐诗是不是疯了,难道你想要引发战争么?可当他看到那一双眼睛的时候,便领悟了那个答案。

这群神经病,完全就没有留过任何的余地!

也不会给他除此之外的选择……

要么他今天死在这里,要么双方就开始全面战争,

可当他呆滞的回过头,看向身后时,却发现一片寂静里,没有任何说话的声音,甚至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辩解。

只有鹿鸣馆最深处传来的冷漠俯瞰。

他终于恍然大悟,苦笑。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话可以说呢?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能够避免瀛洲谱系引发这一场不义之战,还有什么办法能够保全自己的家族呢?

他闭上眼睛,伸手,接过了槐诗手中的怀刀,拔刀出鞘。

雪亮的刀锋映照着那一张衰朽的面孔,被他咬在了牙齿之间,然后,双手扯开了衣襟,露出胸腹。

端坐。

刀锋刺落的声音如此低沉,令所有人的眼皮子一阵狂跳,伴随着横切的声音,粘稠的液体便流淌而出。

“来!”

南部挺直了身体,昂头,怒视着槐诗。

槐诗漠然不动,只是挥手。

在他身后的原缘走出,拔出沉重的长剑,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