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这样,他跨过地上的尸体,推门离去。

腐朽古老的大门在他身后重重的合拢,宛如雷鸣。

穿过汇聚在门前的人群,踏下台阶,一路畅通无阻。

当那一辆漆黑的轿车消失在山的尽头之后,天穹之上,笼罩了整个鹿鸣馆的巨大瞄准镜标志也渐渐透明,消散无踪。

.

.

同样的午后,边境伦敦,天文会总部内的休息区。

阴云之下,细雨连绵。

“又在下雨,不论多久都适应不了这样的天气啊。”

罗素轻叹着,从窗外收回视线,拉开了咖啡厅的椅子,对侍者说:“红茶,浓一点,一份提拉米苏,谢谢。”

侍者颔首离去。

在桌子的另一边,看报纸的男人抬起眼睛看过来:“罗素先生,这里有很多空桌子。”

“凑一凑嘛,没关系,显得热闹不是。”

罗素微笑,十足热情,只是视线,总是落向对方的喉咙——那一点破裂的瘢痕,“勒内先生,我总觉得我们应该增进一些情谊,才能避免一些误会。”

他停顿了一下,笑容就变得嘲弄起来:“免得有些人……自讨苦吃。”

勒内冷淡的看了罗素片刻,折起了手中的报纸,只是说:“如果我是你,就要做好面对质询会的准备,而不是跑到别人这里来耀武扬威。瀛洲已经在半个小时之前向中央决策室递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