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威严的中年人?那一位微笑的女士?沉默寡言的神情苛刻的老人?还是角落里一言不发的神情冷峻的年轻人?

在紧张短暂的沟通会议之中,并没有人给他进行介绍。

在这里也没人把他当成不可怠慢的贵宾。

确切的说——就连槐诗自己都没把自己当回事儿。

这什么地方?他又是谁?哪怕有点薄名,但和这里面任何一人相比,又能出名到哪里去?哪怕很厉害很能打,和刚刚一击泯灭地狱炮火的奇迹又算得了什么?

除了在创造主框架的保护之下,在简单难度的邪马台混过几天以外,他难道还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地狱探索经验和履历么?

哪怕是三阶在这里也只不过是够看的程度而已,比那些过来打下手和做免费劳工的学生们强那么一点,但作用却依旧有限。

真要说有用,来当司机的雷蒙德都比他强一点。

安德莉亚能带他进来,恐怕也是因为槐诗是校长的秘书,稍微有一点资格接触这些秘密了,提携一下新人而已。

既然这样,那就少说少做多看多听。

低调做人,别给自己惹麻烦。

抱着无比佛系的打算,靠在安德莉亚身后的雕像旁边,静静的旁听着他们之间的交流。

物资的补给,食物的补充和人员的损失。

库存的使用和筹备速度,人员的轮换和研究的周期。

在这个近似每日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