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不把这俩学生带上,让他们涨涨见识呢?况且,不是还有自己这个老师在么?

嗯,虽然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身边可能比地狱里还危险一点……

原家和林家该有的保护措施是不会少的。

原家是老太爷疼大孙女,恨不得出门之前给她神装挂满,而林家是一贯被迫害妄想症,走到哪里都恨不得第一时间确认逃跑路线……有危险绝对是第一个跑。

谁出事儿都不会有这俩。

至于课程,古典音乐赏析的话,槐诗留下了作业和教案,由一位即将毕业的演奏团学生代理顶班,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而深渊生态学也没他啥事儿了,有的是助教。况且,书都已经出了,接下来他也没啥能教的私货。

副校长面无表情的批了一张假条,只是嘱咐了一句不要辜负学校的期待之后便挥手放行了。

一切都顺利的不可思议。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槐诗换上那一身久违的灰风衣和马鞍包之后,发自内心的感受到一阵愉快。

和家里的人道别后,他就前往了出发之前集合的大礼堂。

在礼堂外面,已经有不少人了。

最为年轻的马丁更是站在最前面,看到他过来之后,又收回视线,装作没有看到,好像哼了两声。

可能是遗憾没有摸到槐诗的奖杯吧。

你说这孩子,客气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