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慎重的看着槐诗,问道:“你的到来,是天文会的意思,还是……”

“纯粹的个人行为。”

不等他说完,槐诗便已经做出回答。

沙王略微的放松了一下,旋即,神情变得严肃而郑重:“那么,您是来参与黄金琥珀的争夺的么?”

“不是。”槐诗摇头,“我在旅游。”

短暂的沉默中,沙王静静地端详着他的脸,那眼神并非锋锐的咄咄逼人,也没有任何的怀疑,好像只是在等待槐诗讲话说完那样。

很快,他的神情便轻松了起来,主动的端起酒杯。

“那么,祝您旅行愉快。”沙王祝酒,“为了表达对这一份真挚的答谢,接下来您在堪培拉的所有花费,就由我这个东道主来承担吧。”

“没必要这样。”

槐诗摇头,“我猜你们应该有什么大事要做,如果不放心的话,完全可安排人手跟着我——我对澳洲的争斗没有任何兴趣,而且,我很快就会走。

我并非是您应该担忧的隐患,沙王阁下,实际上……我对这里要发生什么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停顿了一下,认真的说:“您应该担心的是,天文会对您的计划是否赞同。”

“我相信我没有站在这个世界的对立面。”沙王坦然的回答:“我很乐意让天文会在其中有所参与,但实际上……天文会并不在意我的计划成功与否。”

那么,在吃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