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结果却忍不住在房叔的凝视之下别开了视线,心虚地耸肩:“我下次注意,好吧?”

眼看两人做出了保证,房叔就满意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再说太多,转身从厨房里端出今天的晚饭上桌。

“今天炖了酸辣虾汤,把昨天没有用完的鸡肉做了塔可,配了芝士烤薯皮,主菜是刚刚学得阿兹台克风香煎龙利鱼……额外配了一点香槟,适量最好。”

房叔拿出了两个高脚杯,为他们倒上了之后感慨道:“不得不说,美洲人的饮食也颇有可取之处呀,尤其是这一道鹰嘴豆泥,真是奥妙无穷。”

“老房,你是天使吗?”

乌鸦看着满桌的高热量,感动地快要流下眼泪。

“只不过是一些业余爱好而已,两位请慢用吧。”

老房后退了两步,看着两人放量饕餮的样子,满意地笑了笑,转身回到厨房里收拾餐具了。

在地窖里待了一整天之后,槐诗快要饿疯了,而乌鸦的速度更快,鸟嘴张大跟无底洞似的,风卷残云,吃了一大半,还指挥着槐诗帮自己把够不到的菜端过来。

槐诗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端起龙利鱼放在他的面前:“吃吧,这是我的肉。”

然后拿起香槟放在她的旁边,“喝吧,这是我的血。”

乌鸦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槐诗手边的奶油。

槐诗沉默了许久,忽然十分想要撞墙。

摊上这种不靠谱的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