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着他们的意识。

倘若不具备灵魂这样的结构保存意识的话,恐怕在瞬间就会陷入凝固,永远地成为了这一片地狱中的侵蚀物。

凭借着圣痕和灵魂的双重保全,他们好像穿着航天服在太空里那样,每一步小心翼翼。

反观槐诗,脚步轻快,神情平静,时不时来个陶醉地深呼吸……好像春游一般轻松自在。

里见琥珀和安萨利互相交换着眼神。

‘这个家伙搞不好已经被侵蚀了,不如就让我给他一个痛快吧’

‘不不不,再怎么说都是队友,往队友背后捅刀的事情还是能不做就不做吧?’

‘队友?我没有这种抢我人头的队友!’

‘但你杀了他,王子岂不是要你来对付了?’

‘我里见家世代公卿,怎么就称不上一个王子了’

‘……’

虽然心里痒痒得不行,但最后里见琥珀终究还是没有做出什么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事情来,只是挎着两把长刀跟在槐诗的身后。

直到槐诗的脚步猛然一顿,抬起手,示意后面的人警戒起来。

明明在往前走几步,就是通往休息室的门了,可却骤然一阵毫无由来的死亡预感从心中浮现,刺的他额头一阵发冷。

“前面的门有问题。”

他回头,翻出事象分支的羽毛笔,写出一行字给他们看:“你们谁有办法看看门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