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人进来,上去咬两口,努力别让人跑了。”

看上去工作态度都还行,槐诗点了点头,又问了一个问题:

“万一跑了呢?”

另一个丧尸举手:“那就坐回来等下一个。”

行吧,这都是狗吗……

“我想想办法。”

槐诗挠着头发,努力开动脑筋,在古堡里转来转去。

要说气氛的话,还,陷阱虽然都老套了一点,但还都勉强能用,各种岔路和假门做得也像模像样,倒是称得上迷宫。

但拦不住人啊……

槐诗兜了一圈,回来,端详着休息室里的咸鱼丧尸们,忽然问:“丧尸会生病么?”

“嗯?”丧尸们错愕地环顾着彼此,齐齐摇头:“不会诶……毕竟都死了嘛,这么多年连感冒都没有过。”

“那感情好。”

槐诗的眼神顿时亮了起来,看这这里十几个抽烟抠脚打牌的咸鱼丧尸,就好像看着十几个营养丰富的培养皿一样。

想了一下,他随手捏了一个铁质的杯子,大概啤酒杯那么大,然后掏出刀子割手,看着自己带着隐隐青色的血哗啦哗啦地流进去,差不多了之后抹了点银血药剂当创可贴。

正好他来的路上树磕多了,有点补过头,就当献血了。

满满一杯的带着不祥气息的血液在杯子里轻轻荡漾着,在槐诗不计工本的源质灌输之下迅速地变化起来,无数肉眼难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