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槐诗吓了一跳。

他还真没见过这么稀罕的套娃!

要不是喊话对面也不一定回,他都想要问两句,哪儿买的,有链接吗?

赫笛的神情也僵硬了一下。

因为那一只眼珠子把槐诗看了又看,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百种畸变一种都没有出现。令他的神情越发的阴沉。

从波旬之手那里窃来的视线竟然没有起效!

看来这里真的是无法互相攻击……

只有遵循规则。

可再严密的规则都有漏洞。

对深渊弄臣来说,这种死板的规则,和筛子无异!

此刻,就在下方,笼罩迷雾的网格缓缓消散,显示出了灼红的地板,来自引擎的恐怖余温从地板的裂缝之中源源不断的喷出,不知究竟位于赫利俄斯的什么地方。

赫笛的高塔洞开大门。

率先从黑暗中走出的,是一个个踉跄的身影,拖曳着镣铐,艰难的呻吟。

好像一具活动的枯骨。

那些裹着破烂长袍的人影看不出男女,也分不出老幼,因为每一个人的头发都已经掉光了,每一个人的皮肤上都刻满了层层叠叠的刺青。

他们拖曳着断裂的铁链,裸露在外的脚踝上满是破裂的痕迹,每一步都仿佛行走在刀山之上。

更令人惊悚的时他们的裸露在外的皮肤和面孔,遍布疤痕,刀伤、烧伤、溃烂的伤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