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

不论在外的表象如何变化。

根据别西卜的计算,哪怕失去了完整的神明之位以后,普布留斯和槐诗的实力差距依旧悬殊,只不过是从十比零变成了七比三而已。

胜率,则变成了九比一。

可惜,那个【九】是槐诗。

哪怕对手是大宗师也一样!

倘若以强凌弱的斗争方式是独属于大宗师的特权,那么以弱胜强就是槐诗所专长的领域了!

要是堂堂天文会双花红棍连个老头儿都打不过,不如早点退休回家结婚养小孩儿吧!

“何必再施以怜悯呢,槐诗?简直,多此一举——”

普布留斯嗤笑着,俯瞰着他的面孔:“我已经在生命的囚笼之中太久,不劳天文会再费心为我筑起高墙。”

牢狱?

他早已经身在其中了!

从生下来开始,从习得第一句话语开始。

他所感受到的并不是欢欣和新奇,而是无时不刻的窒息。

在孕育过程的三个月,被诊断宫外孕、五个月时候遭遇袭击,第六个月被诊断发育畸形,器官缺失,中间伴随着数次流产边缘的挽救,以及两次秘仪矫正和一次手术。

甚至就连母亲在分娩时都遭遇大出血,险些死去。

这个如今名为普布留斯的男人,生来便命途多舛。

当他第一次睁开眼睛的瞬间,每一个人都为这个数次险些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