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起身走向洗手间,洗了一把脸之后,终于稍微捋清了一点状况。

那究竟是幻觉、臆想还是其他呢?

他搞不清楚,但这样的类似的体验已经有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天国谱系对于深渊的超强相性外加命运之书的加持,几乎令他变成了一个灵媒,一不小心就会触发到什么东西。

动不动就见鬼。

但是,槐诗却感觉这一次却和往日不一样。

因为它的结尾,分外的……不同。

在噩梦的最后,就在槐诗惊醒前的那一瞬间,他好像听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笑声。就好像吃瓜的路人一样,以槐诗的模样端详着那个梦中憔悴的男人,无比嘲弄。

十足没良心的反问。

“凭啥?”

纯路人,有一说一,确实。

槐诗对此深感赞同。

你们这儿是个什么情况啊?

为谁哀悼?谁死了?怎么死的?在哪儿?

莫名其妙的请路人去参加白事儿是不是不太合适?

看那样子,连个白包都不打算给!

空口白话就让人去当大孝子,未免太没有诚意了点。

既然对方不厚道在先,那槐诗缺德起来可就没心理压力了。

洗了把脸,刷了牙,给‘恨水’大哥上了源质保护费,顺带给破狗刮了个毛,因为技艺生疏还被它咬了好几口……

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