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吧?”

”适可而止吧,槐诗阁下!“

门后中年武士死死的按着刀柄,震怒低吼:“你究竟要羞辱我们到什么程度!”

“只是摆事实讲道理而已,难道还叫做羞辱么?”

槐诗冷淡的反驳:“我的学生可是堂堂正正的按照刀狩的规矩,在道场的大门前面,接受了道场弟子们亲手交过来的刀剑。

你们的规矩里有哪一条、哪一款、那一则规定了不准人在你们门口转悠了?”

说着,他抬起眼睛,视线好像洞穿了门板,落在门后的来者脸上,郑重又认真的告诉他们:

“倘若我的学生有什么违规的地方,道场尽可以提出来,我一定会重重责罚,毫不留情。

但如果要因为什么莫须有的理由就想要让我把自己的学生交出来,那不如直接叫我去一路磕长头向剑圣负荆请罪好了……”

槐诗说,“反正,效果不也一样么,对吧?”

“……”

寂静里,中年武士怒极拔刀,可手腕却被身旁的同伴死死的按着,利刃难以出鞘。

在他身旁,那个年轻一些的武士颔首,恭谨的回应:“您批评的是,今日是在下二人孟浪了,等回去之后,我们会原原本本的将您的话带到。”

如此,目送着两人离去。

槐诗忍不住叹息,看向角落里。

“这可都是你惹出来的篓子啊,罗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