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要不要一起?”

竹林的阴影之下,走出了一个邋遢的中年男人。

乱糟糟的金发随意的甩在脑后,有些卷曲,穿着不合身的风衣,胡子拉碴,像是美洲随处可见的流浪汉。

可他的手里却拿着一罐同款的啤酒,向着生天目晃了晃。

“我有了。”

“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慷慨啊。”

生天目轻声笑了笑,再喝了一口,抬起手,将啤酒倒进池塘里,对着争食的鱼群说道:“既然见者有份的话,你们也来点吧,尝一尝年轻人的傲骨和勇气。”

一罐啤酒很快在鱼口的分食中消失无踪。

只有空空荡荡的罐子被丢回了盘子里,和侍从一同无声离去了。

月光之下,生天目甩了甩手,随意的问道:“劳伦斯,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绿日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劳伦斯沉声回答:“藤本是我们的成员。”

生天目纠正道:“曾经。”

“没区别。一日为绿日,终身为绿日。”

劳伦斯说:“怀纸所做的,不过是以血还血而已。总不能让他领会冤冤相报何时了,然后在仇人面前放下刀,然后一起快快乐乐去打高尔夫吧?”

这个代表绿日的流浪汉说,“这并不违反规则。”

“错了。”

生天目摇头,回头看向了流浪汉,一字一顿的告诉他:“此言差矣,劳伦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