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源质波动都消失了,好像瞬间离去了一样。

整个鬼屋被黑暗所封闭起来。

这里不对劲!

当他终于确定了这一点的时候,就握紧了身旁冰凉颤抖的手,感觉到尖锐的指甲快要划破自己的掌心。

毫无任何的温度。

当他回头的时候,就看到自己手中牵着的真希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低着头的苍白诡影。

漆黑的长发之间,一双猩红的眼瞳抬起,怨毒的目光凝视着近在咫尺的怀纸小姐。

瞬间,向着他扑了上来。

然后,槐诗抬起了手,向前按出。

在低沉的闷响之中,擦过诡异女人头颅的手臂就按在了墙上,巨大的力量宣泄开来,留下了一道道深邃的裂隙。

无数尘埃簌簌落下,落在那一张呆滞的扭曲面孔之上。如此亲密的壁咚,可是却并不能令对方感觉到温暖。

没有心如小鹿乱撞的羞涩,只有宛如被巨象乱踹的惊骇。

哪怕是鬼魅也是具备着趋利避害的天赋的。

否则干嘛总是去吓唬小孩子和欺负小女孩儿,不去找退役兵王和从军十年回来发现女儿住狗窝的猛男呢?

想象之中的软柿子瞬间好像变形金刚那样,改头换面变成了一颗近在咫尺的手榴弹。

饶是癫狂的残灵,也感受到了瞬间的惊骇和恐惧。

然后,便看到槐诗身后滚滚升起的黑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