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又多拿了两根,回头带给老柳也尝尝。

在沉默中,戚问静静地看着他在车厢里翻找的穷酸样子,终于发出了沙哑地声音。

“何洛呢?”

“死了。”

槐诗摸着口袋翻着打火机,随意地告诉他:“你回头看,隔离墩那里,掉在地上的那个就是。”

戚问愣住了。

嘴唇僵硬地张开,却没有说话,到最后,无力地依靠在椅子上,垂下了斑驳的白发。

就好像在一瞬间垮掉了。

终于自愤恨之中显露出一丝疲惫地老态。

而槐诗,终于找到了打火机。

抓在湿漉漉地手里,喷出火苗,点燃了雪茄的尾巴,他深吸了一口,紧接着,理所当然地剧烈呛咳起来。

吸进肺里去了。

很快,雪茄就被他嫌弃地丢到了窗外去,抽起来这么麻烦,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有钱人,肯定是钱多了烧的。

“不好意思,先等一下。”

他终于想起来了,摆了摆手,又开始翻口袋:“解毒剂,解毒剂,解毒剂在哪里……啊,在这儿。”

从内袋里找到一个小小的瓶子,里面荡漾着无色的粘稠液体,看上去像是胶水。

乌鸦跟他保证过效果拔群,可总觉得有什么问题。

槐诗疑惑地闻了闻,没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仰头,一饮而尽,紧接着便感觉到一阵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