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是东夏音乐学院教授,国内着名的小提琴家,弦乐理论的大拿。

在古典音乐界,哪怕不能一言定人生死,可这样的评语对槐诗这么一个有志于专业领域的年轻人而言也太残酷了一点。

“我是说,琴,不行。”

老人将桔子剥完之后并不吃,只是将它们放在纸巾上,好像堆成小山一样,好像理解校长的不安一样,他解释道:“功底很好,是个好苗子,但琴不好。回头提醒他一句,不要再用厂牌了,会把自己练废的。”

“……”

校长松了口气,擦了擦汗,向赵老解释道:“是个苦孩子啊,能坚持到今天不容易。”

他正准备解释一些什么,却看到赵老抬起手摆了摆手。

一直低垂的眼眸好像终于抬起了,看向台上。

“多说无益。”

带着一丝白翳的眸子凝视着垂首的少年,似是认真起来了:“听听再说。”

从那一瞬间开始,台下的隐约嘈杂和喧嚣渐渐消失不见了。

到最后,化作了一片寂静。

因为那旋律已经渐响。

难以想象,那无从用语言去描述的琴声中竟然带着如此饱满地感情,好像泉水一样地涌动着,带着微微的冰凉和柔和自脚下蔓延开来。

“冬?”

赵老的眉毛微微挑起,神情渐渐严肃起来。

维瓦尔第《四季》协奏曲确实是提琴中的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