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始作俑者却已经溜之大吉……

“怎么就能忽然结束呢?”

他抬起手捂住面孔,再忍不住心中的愤怒和疲惫,“他妈的……”

乌鸦怜悯地看着他。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第一次看到槐诗如此愤怒的样子。

除此之外,好像不论碰到任何事情,他都只会死皮赖脸地瘫在地上,任由乱糟糟的命运车轮从自己身上碾过去,如同一条老咸鱼。

天生的好脾气。

他强由他强,反正我也爽。

可是她却总觉得,槐诗的身上欠缺了什么,掩饰着什么,或者……试图隐藏着什么。

直到现在,她才隐约地明白,或许这一片空空荡荡的花园,才是他最放松的地方,只有在这里,他才会坦然地面对自己。

纵然他的心中对这里如此地抗拒——

“我说,槐诗。”她认真地问,“这里对你有什么重要的意义吗?”

“大概吧……”

槐诗低头看着台阶下的那一片小小的花园,沉默了很久。

“如果不想说的话就当我没问吧。”乌鸦摇头:“毕竟窥探隐私也不是什么很有面子的事情。”

“不,反正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了,我只是在想究竟怎么跟你说。”

槐诗揉了揉脸,沉吟许久,认真地思考着。

他说,“在我小的时候,曾经发过一次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