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槐诗心情也不怎么好,看牛郎也分外不顺眼:“你究竟是来当保镖还是当大爷的啊?”

“废话,当然是当大爷啊。”

柳东黎哼了一声,背着手出去,过了一会回来,扛着一个巨大的黑色塑料袋,“铁锹在哪儿?”

槐诗看着那个被困成人形的塑料袋,心里有些发毛:“你干什么?”

“埋尸体啊。”柳东黎反问:“难道你喜欢这玩意儿摆在走廊里?”

“……你打算埋哪儿?”

槐诗警戒起来。

柳东黎没说话,看了看窗户外面,槐诗顿时急得跳了起来:“不行!你家花园里埋尸体啊?多磕碜啊!”

“那埋哪儿?”

“后门上山到处都是空地,能埋多远埋多远!”

“啧,真麻烦。”

柳东黎虽然犯懒,但也没再反对,扛着尸体和铁锹就走了。

看着他出门之后,槐诗才松了口气。

“哎呀,终于走了。”乌鸦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害我躲了半天。”

槐诗看到这只磨洋工的鬼鸟,顿时越发气愤:“刚刚你去哪儿了!”

“给你收拾手尾啊,要不那小姑娘眼睛那么尖,你劫灰一撒,还能没事儿?”乌鸦翻了个白眼。

提到这个,槐诗就气不打一处来:“那玩意儿究竟是什么鬼?怎么会从我手里出来?”

本来他还以为自己濒死爆种能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