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谢,狗粮已经很饱了,不必。”

艾晴平静的回答,然后换了一个新的弹匣,对准了槐诗的面孔。

“等一下,等一下!”

槐诗下意识的双手举起:“起码在枪毙之前给个判刑的机会好不好?”

“怎么?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可以换其他的。”艾晴打开了手机的操控页面,“比方说……彩虹桥?”

“别说这么可怕的事情好吗?”

槐诗逆着如同剑锋一般冰冷的目光,狗狗祟祟的踏进了房间,左顾右盼,想要找把椅子,很遗憾,并没有椅子留给他。

干站着也不好,躺下好像也不合适,可蹲地上是不是也不太像话?

要不还是扎个马步吧?

“这是怎么了,槐诗?”

艾晴不解:“好不容易打小怪攒够了装备之后,终于来开关底的b了,不是应该意气风发么?

何必如此畏畏缩缩?”

槐诗摇头:“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

于是,艾晴的目光越发冰冷。

“也从来没有坦荡过,对不对?”

她说:“从一开始。”

槐诗,无言以对。

或许,在几年前,从他们在新海再见的时候,就未曾坦诚相待。

在时光、立场和秘密等等面具之下,如同刺猬一般,努力的去尝试共处,去试探着同存,可到最后,却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