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要回来了……’

威廉面色复杂地翻着字迹歪七扭八的信件,刨去大胡子表弟那些主观的判断后,呈现在他眼前的完全是另一个故事。

总结一下大概是——傻女婿穿着人字拖在前面跑,土豪老丈人提着金饭碗在后面撵,追上了就喂口饭,再追一会儿之后灌口汤,时不时还得帮着他擦擦嘴。

威廉有些看不下去了,他伸手摸了摸衣袋里的幸运硬币,口中满是柠檬的芬芳。

所以说,汉斯的幸运硬币,到我这儿就剩下一个币了,幸运俩字儿跟着汉斯一起跑了呗?

满腹怨念地拿起最后一张信纸,威廉发现这张信纸上只有两行字,但却被泡得有些严重,好几个词已经辨认不出来了。

‘表哥,母亲大人带着王尔德叔叔找到我了,说是要帮我觉醒@#%,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好像很*&%,表哥你别急,等我打过波莫娜的父亲就回去找你,到时候%&*&。’

‘再见。’

威廉合上了手里的信。

再我姨妈的见!

虽然不知道你最后说了什么,但我觉得要不你还是先别回来了,等你把老丈人的家产坑到手,法兰的边患估计能消停好几十年,权当是派你去和亲,顺带着促进民族大融合了。

微笑着收好汉斯的来信,随后伸手拿过小木盒,在杰西卡好奇的目光中打开瞧了一眼。

小木盒里放着一根小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