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他们临死前的尖啸,有着细微不同,并不难分辨。”

“并不难……”

宁雪诗和爷爷都被噎了一下。

“你唬谁呢,我爷爷都没听出来,你一个实习生,能听出来?”宁雪诗双手叉腰,目光警惕,仿佛孟超是什么骗子。

老者却不敢小觑,谨慎道:“还没请教……”

“我叫孟超,家里正准备开一间资源回收公司。”

孟超不放过每个拓展人脉的机会,向两爷孙行礼。

收割者的礼节,倒是一丝不苟,十分标准。

老者对他稍稍有了几分信心,微微点头,矜持道:“老夫宁舍我。”

“……”

两人大眼瞪小眼,三秒钟后,孟超恍然大悟,一拍脑袋,“原来是宁前辈,如雷贯耳,久仰大名。”

“少来这套,你根本没听过我爷爷的名字吧,连‘白发鬼手宁舍我’都不知道,你算哪门子的收割者,还能听出七眼狼蛛和七眼龙狼蛛的啸声不同?简直开玩笑!”宁雪诗愤怒了。

“雪诗,收声。”

宁舍我的涵养很不错,“孟小友耳力一流,让老夫大开眼界,却不知你的师承……”

“我自学成才,几十年的老收割者了。”孟超坦言。

老人深吸一口气。

“你们公司领导电话多少号?”他很和蔼地问。

孟超乖乖闭嘴。

后退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