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饭点时,陈守义起身准备去做饭。不过白晓玲哪能让陈总顾亲自动手做饭,立刻自告奋勇的代劳了,作为联络员兼生活秘书,她存在的意义不就是替陈总顾干这些杂事的吗?她第一次痛恨自己没有专门学过厨艺,也就三脚猫的功夫。好在陈守义从来不挑,再难吃的菜,他也能面无表情的吃下去。吃过饭不久。神血就送来了。总共三十四支,每支三十毫升。陈守义有些不放心,在院子里找到一只蛤蟆试验了下,发现没什么问题,回来看到陈星月眼巴巴的样子,心一软:“算了,给你三支吧,注意安全。”“知道了,哥!”陈星月顿时一脸惊喜的接过。陈守义看着箱子里还剩下的三十一支,想了想,又把多出来的一支,递给一旁的白晓玲道:“这支送你了!”“陈总顾,我……我……”白晓玲浑身一震,结结巴巴道。“我什么,叫你拿着,就拿着。”……烈日炎炎。陈守义漫无目的走在街上。自从迁徙到中海后,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清闲的打量这里,将近三年的战时状态深深的影响着这边,每栋大楼的楼顶,几乎都布置着高炮,不时直升机嗡鸣着从天空飞过。此时还没到下班的时候,街上并没有多少行人,显得冷冷清清。“卖冰棍喽,卖冰棍喽!”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满头大汗的站在树荫下,大声吆喝道:“小伙子,要冰棍吗!”“给我一支。”陈守义想了想,借着摸裤袋实则从空间取出一张一百元,递了过去。“是大钱啊,找不开啊。”老人为难道:“有零钱吗,只要一块钱一根。”“不用找了。”陈守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