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

杨行舟也吃了一惊,来到风行烈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脉搏,一脸凝重:“厉兄,我昨日才说过可保行烈一月无虞,却没有想到他体内隐疾现在便开始发作,庞斑的道心种魔大法当真了得!”

风行烈成为庞斑道心种魔大法的炉鼎之后,体内一直盘旋着一股无法驱逐的阴寒诡异的真气,无法化解,无法逼出,随时都有性命之危。

杨行舟曾为风行烈施展针灸之法,又灌了他一瓶护心丹药,自认能保风行烈一月之内安然无恙,却没有想到,只是两天时间,风行烈便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将杨行舟的脸打的啪啪响。

他此时没有时间感到惭愧丢人,说话之间,手中已然多出了几根银针,一手撕开了风行烈的衣衫,另一只手已经将几根银针扎进了风行烈的几个要穴之上,护住了他的心脉和几处关键部位。

银针扎上之后,风行烈停止了抽搐,但却毫无神智,若非胸口还有些微起伏,真会教人以为他已死了。

谷倩莲在旁边焦急的手足无措,眼中含泪,焦急道:“厉大叔,杨大侠,行烈到底怎么了?”

厉若海不搭理谷倩莲,对杨行舟道:“这逆徒的心法是我言传身授,我对他体内真气流转比他自己都要清楚几分,听到他成为庞斑道心种魔大法的炉鼎之后,我曾探寻过他体内真气异状,发现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阴寒之气,正侵蚀着他的经脉,若不加以阻拦的话,不出几日,他必定功力尽散、精枯血竭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