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吧。”苏澈连忙起身,习惯性抱拳,但半途改为拱手执礼,“多谢先生。”老教习敞开门,朝外走,苏大强也躬了躬身子。他在下台阶时脚步一顿,说道:“做事要喜欢才行,不喜欢的可以不做,文武殊途,人生短暂,莫要勉强自己。”等府中下人领着他走了,苏大强这才挠挠头,对跟出来的苏澈道:“少爷,这老小子说的是啥?”“怎么说话的。”苏澈不满看他一眼,道:“白老先生是名满大梁的学者,你岂能如此无礼?”苏大强只是嘿嘿笑着。“找我作甚?”苏澈靠在门框上。“颜公子被禁足啦。”苏大强连忙道。“禁足?”苏澈一怔,“为何?”“据老六说,是颜大人恼火颜公子多管闲事,不知轻重,让他好好反省。”苏大强说道:“除了学堂以外,哪也不准去,更不准”“不准什么?”“最近不准跟少爷来往。”苏大强小声道。闻言,苏澈不由翻了个白眼,“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苏大强笑道。苏澈双眼一眯,“不知道怎么用词遣句就闭嘴。”苏大强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玉书现在在家?”苏澈问道。“这个时辰。”苏大强抬头看了眼天色,还未到午时,“肯定是在学堂。”“那你还愣着干嘛?备车。”苏澈道。苏大强一脸为难,“学堂在玄武大街,两刻钟的路呢。”“嫌远?”“昂,远了。”苏澈一噎,有些意外地看着站在阶上的汉子,放在平时,自己这么反问,对方一定会顺着自己才对。可现在,竟然是就坡下驴,反将自己一军。“我爹跟你说什么了?”苏澈眼珠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