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妙。

他懂医术,但是对自身的状况束手无策,他不懂修士的医治手段。

内视肺腑,能够察觉缠绕着右胸肺部的不多几缕异种气息,他尝试着调集自身元炁驱除,发现无从着手,内腑之间气息不比体表和肌肉那般运行得心应手。

罢了,等郡城的纪医师来了再说。

术业有专攻,他不敢胡乱尝试,万一加重病情就麻烦了。

站起身,下楼来到他种下种子的地方,给三颗种子输入不同份量的气息。

在灵泉附近慢慢走来走去,通过呼吸吐纳,缓缓吸收灵气,恢复修为损耗,放松心情,偶尔咳嗽起来,随即停止修炼就是,不会造成太大影响。

他没有参加晚课,不时要咳嗽几声,不宜去大殿礼道。

在静室自己打坐念经,磕磕绊绊完成功课。

一夜便这样折腾着过去,修为和神识倒是恢复得七七八八,他不能静心修炼和功课,只得在早膳后,写字画画,分散些注意力聊做消遣。

然而与平常写画大不相同,笔画水墨间有一股难耐的急躁,自己看了很不满意,搁笔退后几步,张闻风咳嗽着苦笑。

心不静,意难宁,所有的风轻云淡一下子打回原形。

默念不到百字的《清心诀》,尝试几次,不去想这回事时候,能够顺利念完。

又重新提笔,一边念经,一边在宣纸上涂抹水墨,这次感觉好多了,偶尔会有咳嗽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