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打铁的。

再则没有技术难度的工匠活,有甚么了不起?

这个问题问得好啊,顾甤一口将凉了的茶水喝光,豪气道:“这不废话嘛,我当然筑基了,我师妹也筑基了,你还要我们举荐?”

陈谋听得对面两人都是筑基修士,他提起壶,慢条斯理给顾甤面前的空茶盏倒了七分茶水,趁机整理下思绪,平复心底涟漪,又给自个再满倒一盏。

今儿个生意估计是亏血本了,不多喝一杯,他晚上会睡不着。

心底埋怨,宁道长伱一介堂堂筑基修士,跑去论道堂冒充授课法师,给炼气小散修解惑讲课,这不是欺诈散客吗?

“失敬,失敬!”

陈谋拱手恭敬一句,道:“既然您两位都是筑基高人,更应该看出在下身上的潜力,于我而言,筑基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您行一个举手之劳的方便,我加入贵宗门做一个外门弟子,今后必有报答。”

他已经不抱希望,双方身份地位差得太远。

他在坊市接触的大都是老油条炼气散修,听多了宗门修士难以打交道的坏话,原以为宁道长面善谦和,会好说法,但是碰到一个刁钻嘴损的顾道士,是他运气不好。

宁微芝突然插嘴问道:“从去年冬天到现在,陈道友你修炼进过几次‘清净境’状态?若是不方便,也可以不说。”

陈谋得到提醒,差点没扇自个一个大嘴巴,本末倒置啊。

他使劲炫耀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