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顾道长眼里几乎一文不值,或者是看得太多,无感了,而他当初向宁道长请教的关于道境的疑惑,才是牛粪里淘金两位道长在意的东西。

“三次,每次都帮我取得一点突破。”

陈谋实话实说,不再夸大其词,他很感激宁道长对他的点拨。

顾甤终于明白小家伙身上为何有一种琢磨不透气息,能吸引他愿意耽搁时间停留。

修真界有句老话,“修行容易修境难”,是对他们这些修行有成的人而言,与温饱都没解决的散修没有半个铜板的干系。

上下打量着陈谋,顾甤表扬道:“不错嘛,小子,难怪敢口出狂言说自个是人才,今年几岁了?”

“二十有八。”

“都读过哪些经文,修道几年?”

顾甤继续问道,听到对方接触修炼不到四年,看过的经文杂而不成体系,能修炼出“清净境”,估计与师妹赠送的《清静经》脱不开干系,刚刚师妹已经传音说过,他转而问出一个天大的难题:

“请你以你浅薄的见识,讲一讲你理解的‘道’,何为道,道在哪里?”

这也是许多修道之士偶尔扪心自问的千世难题。

陈谋整理着前世他接触过的道学知识,支离破碎的似乎不少。

他以前研究的方向在考古,但是像“道可道非恒道也”这种脍炙人口的名言,他也能张口就来,都属于古董文物范畴嘛。

用他在坊市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