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只有酒能把人灌醉的。苏折在灯火下思忖着,若有若无地笑说,这世上唯有一种身不由己,我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什么?沈娴被他的眼神看得莫名其妙地心动。

你。

沈娴想,幸好她喝了酒,就是当着他的面红一红脸也没有什么。

她有些迷离地伸手拿过苏折的手,缓缓伏下侧脸,贴蹭在他的掌心上。

许久,她道:苏折,现在我们回到大楚了。

回到大楚,就意味着有更多的人认识他们,有更多的眼睛看着他们。

他们不能再像在夜梁行宫里那样亲近。那样的几时安宁,回想起来,也是回味无穷的。

如若可以,她永远都不想放开这只手,这个人。

就算人前她不能多看他多碰到他,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能够有这样片刻的温存,也是好的。

沈娴闭着眼道:苏折,我想你。越对你认真至深,那种想与你厮守在一起的感觉就越紧迫,好煎熬啊。

话一说完,沈娴便听到座椅挪开的声音。

是苏折起身,过来顺手就把沈娴拦腰抱起。

沈娴瞠了瞠眼,手勾着他的颈项,任他抱着自己闲庭信步地走了出去。

外面夜雨缠绵,冷气拂面。

沈娴歪头靠在苏折的肩膀上。

苏折径直抱着她回了房。

他把她压在床上的时候,在她耳边气息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