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叹道:幸好你是喝了酒,如若你清醒地跟我说你想我,今夜你怕是就要有麻烦了。

沈娴搂着他,还不明所以地惺忪地道:可我没醉啊,我清醒着呢。

没醉,到了明早,也有可能记不太清楚了。什么你都可以忘,唯独我,我想让你记得清楚。

她在他怀里低低地笑。

过了一阵,原以为沈娴睡着了,她却忽然半清醒地问:苏折,今日你跟秦如凉说了要治他手的事了吗?

说了,但他对我有成见,还有点排斥。

再排斥,会拿自己的双手做儿戏吗?

苏折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细语道:别多想了,睡吧。他迟早会想清楚的。

第二天苏折从沈娴的房里出来时,正巧被早起练拳的贺悠给撞个正着。

此时贺悠站在廊上,瞪着一双眼珠子,活生生看着苏折悠然闲适地走出来时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苏折还若无其事地很贴心地转头把房门轻掩上。

贺悠一再确认,他没看错!嗯!这就是沈娴的房间!

苏折旁若无人地要离开。

贺悠脱口就叫住他:你!

苏折身量顿了顿,淡淡道:我怎么。

你为什么会从沈娴的房间里出来!贺悠质问,你莫不是趁着沈娴喝醉了对她有所企图?

苏折若有若无地扬了扬眉梢,碍着你了?

贺悠义正言辞道:不是碍不碍着我,而是你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