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羡继续安抚来来:“是不是没吃饱?让人再给你加一点。”

来来还是眼馋秦如凉。

苏羡又道:“他不能吃。”

来来这才作罢,任由苏羡给它擦了擦嘴边血迹,再套上嘴套。

秦如凉语气复杂:“我从来没见过你对人有如斯细致耐心。你爹就算了,你娘竟会允许你跟它这么亲近?”

苏羡道:“我娘生气的时候让我有本事以后就跟它过,不生气的时候又害怕我以后就跟它过,颇反复无常。”

秦如凉道:“你娘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吧。要是我的儿子,可能在这鳄鱼还是只蛋的时候我就会啪地拍在地上,以绝后患。”

苏羡道:“难怪来来总想冲你扑过来,它是感受到你对它的敌视。”

秦如凉:“难不成我还要违心地摸着它的头夸它乖吗?”

说着他就盯着来来,如实又直白地形容了一下内心最直观的感受:“长这么大条,又壮又笨拙,这么能吃,脾气还暴躁,关键还丑。”

哪里乖了?他甚至怀疑苏羡的感官和审美出现了问题。

结果话音儿刚一落,来来就跟听得懂似的,一个劲地摔着尾巴,想朝秦如凉生扑。

秦如凉立刻又后退了两步,及时拉开安全距离。

苏羡连忙拉住来来脖子上的绳儿,哄道:“他跟你开玩笑呢。他才丑好不好?他最丑。”

来来竟神奇地平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