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暴躁的情绪。

秦如凉:“”

这种糟糕的感觉,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护犊子的大人在哄自己蛮不讲理的孩子一样。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苏羡抬头看向秦如凉,淡淡道:“不要小瞧它。来来虽听不懂话里具体的含义,但它能分辨你说话时的语气是好是坏。”

来来还是有些嫉恶如仇地瞪着秦如凉,分外眼红。

苏羡继续安抚:“无需跟他一般见识。他脾气不好,口上无德,最近过得也惨,媳妇都跑了,已婚男人过得跟单身汉差不多。难免满心悬念,看谁都看不惯。别气了,乖。”

秦如凉绷黑着一张俊脸,看见来来居然一点点地温顺乖巧下来,仿佛他的不幸给了它莫大的慰藉。

秦如凉想,这一家人真是过分了。

沈娴沈娴拿他的悲催事下瓜子,说不定这会儿正在屋里跟苏折分享呢,苏羡苏羡为了一条鳄鱼这么戳他痛处,还拿他的不幸来安慰这鳄鱼。

秦如凉胸口起伏,深吸一口气,道:“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的。”然后就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翌日秦如凉再见到苏羡时,就下意识地离他远几步。

准确来说,是离他的包袱远几步。

因为要启程,天色还没亮就准备上了。

秦如凉要亲自护送他们入北夏国境。

苏羡已经带着来来上了马车坐好了。

苏折携沈娴一道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