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着,也好些。

随后父子俩是短暂的沉默,脸上的神情趋于一致,似在享受这安宁且静谧的晨光。

苏羡忽然又开口道:“爹,睡觉需要床技么?”

“嗯?”

“前几日娘去齐乐宫跟六皇子吵架时,听她说爹的床技很好。”苏羡扭过小小的脑袋,无知且又好奇地望着苏折,“怎样才能养出很好的床技?”

苏折眉梢挑了挑,“你还小,睡觉还不需要有那样的技巧。”

“为何?”

苏折一本正经道:“那是治失眠用的,你有失眠么?”

苏羡想了想:“这倒没有。”

苏折手指悠然摩挲着茶杯,略有兴味地问:“你娘跟六皇子吵架时,还说了些什么?”

苏羡便将那日齐乐宫沈娴的话都给苏折说了一遍。沈娴大意了,苏羡年纪虽小,想当初他去茶楼听书时尽管有的听不懂什么意思,却能一字一句地背下来,在齐乐宫时他虽无心倾听但同样能过耳不忘。她要是知道苏羡会来请教他爹的话,当时一定不图口舌之快。

苏折窄了窄眼帘,挑着唇角淡笑了两声,道:“与别人吵架,她倒是吵得坦荡。”

“爹不在的时候,娘总是这样理直气壮的。”苏羡放下茶杯,从廊上爬起来,“你且好好休息,我要回去了。”

彼时沈娴也刚下完早朝回来,想着如何去对付齐乐宫里的夜徇。就这样一头冲动地去,可能非但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