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还会使得他越发得意。虽然沈娴的本意也不是去要那解药。

苏折没中毒,也不需要解药。去要解药,不过是一个转移群臣注意力的幌子。

沈娴记得之前苏折与她说过的话,她要把矛头转到夜徇身上去,让群臣们觉得他损害了大楚的利益,如此群臣才会和他站在对立面,她要收拾他也就易如反掌。

苏羡回来了,娘儿俩在寝宫里商量了一下,就准备前往齐乐宫。

临走时,苏羡揣了一盒茶叶,兀自道:“把这个带上。”

夜徇消息还算灵通,眼下已经知道御史在朝堂上把他供出来一事,只不过他也不慌张,知道沈娴一定会来,所以早早就备好了茶点等着。

母子俩一进夜徇寝宫,抬头就看见他那张如花笑脸,恨不能往他脸上胖揍几拳。

夜徇道:“皇上近来往我宫里走得勤快,如此甚好,我们的感情就得这样慢慢培养。”

沈娴直截了当道:“是你妄图下毒谋害朕当朝重臣,你该当何罪?”

夜徇无辜地眨了眨眼:“皇上在说什么呢,我听得不是很明白。”

沈娴道:“朕的御史已经招了,要朕把你请去大理寺和他对质吗?”

夜徇道:“皇上,我可一直在宫里啊,既没有登门去拜访苏折,更没有给他送什么茶叶。我何来谋害他一说呢?”

沈娴冷冷道:“那药,是你给的吧?”

“药?”夜徇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