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让她无法割舍。

群臣若是在这个时候来奉劝她什么君臣有别,大概她能和那帮老骨头死磕到底吧。

所以朝中老臣又请来秦如凉劝她。

秦如凉在见到沈娴的那一刻,就知道,他劝不动的。

夜凉如水,沈娴坐在苏折房门前的屋檐下,药炉里的火光映照在她脸上一闪一闪的,她像老友寒暄一般,与秦如凉道:“吃过晚饭了吗?”

“吃过了。”秦如凉走过来,在她身边撩了衣袍落座,静静地陪了她一会儿。

半晌,秦如凉才问:“他的伤势怎么样?”

沈娴手里拿着团扇,轻轻摇着,道:“这阵子睡得很好。”

“那你呢?”

团扇顿了顿,她道:“他好,我自然也很好。”

秦如凉抿了抿唇,道:“朝臣们说,朝纲不可荒废,望皇上早日回去主持大局。”

药炉上的药汁了。沈娴一边控着火候,一边拿勺子轻轻搅拌,道:“我若不走,你打算把我绑回去?”

秦如凉道:“那些我管不着,我只负责你的安全。现在确认你安全,也就没我什么事了。”

后秦如凉起身要离去,他快要走出院落时,不禁回头看了看,见女人仍旧忙碌着,便又沉沉道:“别光顾着照顾他,也管管你自己。”

沈娴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等她回过神来,往院落里看去时,秦如凉已不知离去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