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一眼,“毕竟当初我一眼相中你们大楚的儿郎,也仅仅是瞅着长得好看而已。”

沈娴眯着眼看了一眼秦如凉,道:“回头我给你留意着。”

本以为秦如凉会一直沉默到最后的,不想他却抿了抿唇,蹙眉道:“你应该注重的是他的品行,而不是注重他的长相。”

昭阳顺口回嘴道:“关你什么事,是我要找夫婿,又不是你找。管得宽。”

秦如凉冷冷道:“好言相劝,你不听便罢,反正到时候吃亏的也是你自己。”

昭阳道:“我乐意。”

沈娴看了看昭阳,又看了看秦如凉,笑而不语。

等新娘子被送去了洞房,前院开席了。贺悠与贺老首先就过来敬酒。

连青舟怎么能放过贺悠,趁机灌了他好几杯。

而前来道喜的宾客中,不乏朝中同僚。家里有适龄待嫁之女的,私心里都为此稍稍感到惋惜。

这可又少了一位有为青年啊。

开席后,这头苏折给沈娴夹菜,沈娴顾着苏羡;那头连青舟给婉儿夹菜,婉儿也顾着她家小子。剩下昭阳和秦如凉两个,冷眼互看,各吃各的。

和人家其乐融融一家子坐一桌,真是自找罪受。

贺悠摆脱了前院的应酬,等到要入洞房时发现,他与玉砚朝夕相处了两年多都怡然自得,眼下真真结为夫妻以后才开始紧张。

玉砚坐在床边,喜帕盖头,亦是紧张地双手紧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