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

原来跟自己喜欢的人成亲,是这样子的感觉。

贺悠紧握着如意称,喉咙发干地挑开了玉砚的喜帕。两人相对片刻,玉砚羞赧地撇开头,贺悠低低咳了咳。

两人喝了合卺酒,又坐在一起互诉衷肠,把之前搁在心里的纠结都向对方道了出来。

待熄灯合帐以后,两人都十分生疏,且又有点不好意思。

嫁衣吉服被一件件丢出了帐外,窸窸窣窣一阵,听得玉砚倒抽冷气,颤声道:“疼”

贺悠隐忍道:“忍忍,我也不好受”

两人靠一点点摸索,得到一点领悟。男女之间的这点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活。

可渐渐的,身体里一股子热意蹿起,让贺悠防不胜防。

本已打算鸣金收兵的他,突然对身下充满芬芳的身体生出渴望,且那渴望还愈演愈烈。

最后他直接如狼似虎地把玉砚扑着再凶狠地啃了一遍。

玉砚起初呼痛,后来婉转娇啼,直让他慢些轻些。

贺悠控制不住,心里却隐隐知道不对劲,定是那合卺酒在作怪他几乎第一时间就能想象得出沈娴那幸灾乐祸的嘴脸。

真是作孽,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关键他还惹了十分记仇的那两人。

天气越发暖和,春夏交替之际,穆王带着北夏的使臣再一次来了大楚,来将两国边境事宜的详细条例最终定下。

当然他最主要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