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海上与陆地上的战争(4)(第3/8页)
期,就算是在国王的婚礼上,也不是一样有上至公爵,元帅,下至平民的圣巴托洛缪大屠杀,那场屠杀可连孕妇和婴儿都没放过,死亡人数更是要以万来计算。
“如果您感到迷惑,”沃邦身边的巫师说:“您可以直接问问他啊。”
原来沃邦已经不知不觉地将自己的疑问说出了口,巫师将一个人提到了沃邦面前,那个人正是之前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教士,天晓得他是怎么避开了狂躁的人群和子弹的——虽然也受了伤,但确实还活着。
匆忙而短暂的审讯,正确点来说,就是一段简单的问答,因为这个教士似乎没有一丝半点,我是说,与那些被他所蛊惑的人的勇气与胆量,沃邦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巨细靡遗,而答案也如巫师预料中的那样荒唐。原来,在法国军队压向阿纳姆的时候,阿纳姆的橙带党人虽然做出了必然要坚守到底的姿态,但他们也很清楚,他们最多只能拖延一时半会罢了,在法军入城之后,另外一部分橙带党人更是提出,应该暂时向法国国王表示臣服,虽然屈辱,但至少可以保证市民的安全,但另外一部分认为,法国国王是天主教徒,又是一个暴君,他不会允许新教教徒继续安然地待在他的城市里,等待他们的不是被绞死,溺死或是其他酷刑,就是被盘剥干净之后流放——两方争执不下,但法国军队可不会留给他们权衡考量的时间,眼看下阿纳姆城已经落入法国人的囊中,而他们仅有的兵力也只够固守一个市政厅,一个教士,也许想要成为第二个萨沃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