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拉(一个曾以反对教皇而获得佛罗伦萨世俗权力的教士),就站出来说,他会率领着虔诚的教徒阻挡这些魔鬼的去路。

橙带党人一开始并不相信他,也不想让自己变成这样的笑话,但这个教士却已经煽动了好几百人,这几百人,对那些橙带党人确实是一种威胁,他们可不想步上前人的后尘,于是就顺水推舟,答允了此事,结果就是如沃邦看到的。

血肉之躯,即便是巫师,也无法与枪弹刀剑相对抗,更别说是一群凡人了,沃邦不由得对那些被愚弄和欺瞒的人产生了几分怜悯之意,他走了几步,却听见一声惨叫,连忙跑了过去,只见一个法国士兵正按着自己的手,鲜血正从他的手掌上滴落。

“发生了什么事儿啦?”沃邦问道。

那个士兵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旁边的士兵连忙帮他回答说,原来这个士兵在收敛桥梁上的尸体的时候,看到一个气息奄奄的少女,出于同情就给了她一口淡酒——是士兵们自己的配给,说是淡酒,事实上是加了蜂蜜和盐的葡萄汁,谁知道这个少女在清醒过来之后,就立刻咬了那个士兵,巫师过去看了那个士兵,转过身来对沃邦摇了摇头:“他得离开了,”他说:“他被咬掉了右手的大拇指。”无论是握枪,还是持剑,没有大拇指就什么都不能干了,甚至等他回到凡尔赛,也无法成为一个工匠或是农民……

那个士兵听了,立刻哭泣起来,比残疾更令他痛苦的是,眼看辉煌的胜利就在眼前,他却要跟随着辎重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