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他往前踏出一步,假装一切毫无异状地行动,想要打破僵局。但是当他一移动,酒馆里的每个人似乎都屏住气息避开他。室内的紧张气氛不像在审视陌生人,反而像是一个对手在等待着他的敌人。有人在交头接耳,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不过语气听起来充满敌意。 通道上的布幕掀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停在阴影中。这个老板步入灯光下,目不转睛地看着亚瑞宾,没有丝毫恐惧。 “你有话想跟我说?” 她跟亚瑞宾一样高,动作优雅,表情严峻。她没有微笑。山区居民很快就会表达出他们的情绪,所以亚瑞宾想也许他不小心闯入了私人住宅,或者他触犯了他不知道的风俗习惯。 “是的,”他说,“我在找一个大夫,她叫舞蛇。我希望可以在这个镇里找到她。” “你为什么以为你会在这里找到她?” 如果山腰镇的居民对所有的旅人说话都是这么无礼的话,亚瑞宾怀疑它怎么可能还这么繁荣。 “如果她不在这里,那她一定根本没到山腰镇她一定还在西部沙漠里。风暴就要来了。” “你为什么要找她?” 亚瑞宾容许自己微微皱眉,因为这个问题已经超过无礼的限度了。 “我看不出来这事与你有什么关系,”他说,“若在你的房子里不讲求一般礼貌,我会到别的地方去问。” 他转身,却几乎撞上两个领口上镶有徽章的人,他们手上带着脚链。

“请你跟我们走。” “有任何理由吗?” “涉嫌伤害他人。”另外一个人说。 亚瑞宾震惊不已地看着他:“伤害他人?我到这个地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