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几分钟!” “这个我们自会判断。”第一个说话的人说。她抓住他的手腕,想用手铐锁住他。他抗拒着抽出他的手,但是她紧紧抓住他。他不断挣扎,那两个人同时靠上前去。他们不断向对方挥打着,酒吧内的群众也在一旁鼓噪。亚瑞宾打到了那两个对他不怀好意的人,重心一时摇晃,几乎跌倒。有个东西啪的一声往他的头部打去。他觉得膝盖一阵虚弱无力,接着他就倒下去了。 亚瑞宾在一个狭小的房间内醒过来,房内唯一的窗户高挂在墙壁上。他的头剧烈疼痛。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因为向他的族人买布料的商人都说山腰镇的居民非常友善。也许这个小镇只掠夺单独旅行的人,却独独善待过往的商旅。装着他的钱和小刀的皮带不见了。他不明白为何他没有奄奄一息地躺在某个巷弄里。至少他没有再被铐住。 他慢慢地坐起身,移动身体让他有些头晕目眩,他停顿下来,环顾四周。他听到回廊里有脚步声传来,他跳起来,身体摇摇晃晃的,他努力伸长脖子,从门上狭小窗口上的铁条缝隙向外看。脚步声渐传渐远,那个人在跑。 “这就是你们对待客人的方式吗?”亚瑞宾大喊。通常要有很强大的外力才能干扰他沉静的脾气,但他现在却感到非常愤怒。 没有人回答。他放开铁条,脚回到地面上。在他的牢房外,他只看得到另一面石墙。那扇窗户高得遥不可及,就算他搬动那张笨重的木床,站在上面,也碰不到它。室内唯一的光线,就是上方墙壁反射的模糊朦胧的方寸阳光。有人拿走了亚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