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心思向来都是飘忽不定的。” “疯子!” “冷静一点。我们知道你攻击过她。” “攻击?她遭到攻击?她受伤了吗?她在哪里?” “我想不告诉你答案对她来说比较安全。” 亚瑞宾将视线移开,找寻着一个集中他脑海里思绪的方法。他心中五味杂陈,既觉纷乱又感到松了一口气。至少舞蛇离开了沙漠。她一定很平安。 石块中一个缝隙露出了些许光线。亚瑞宾注视着那个光点,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往上看,几乎要露出一个笑容:“这样争辩下去无济于事。如果你请她过来看我,她就会告诉你,我们是朋友。” “真的吗?那我们应该怎样告诉她,想见她的人是何方神圣呢?” “告诉她……就是那个她知道他的名字的人。” 那个大块头皱起眉:“你们这些野蛮民族,还有你们的迷信” “她会知道我是谁。”亚瑞宾说,不愿屈服在他的愤怒中。 “你愿意和医生当面对质?” “愿意!” 那个大块头靠回他的椅子内,瞥向他的助手:“嗯,布莱恩,他说话的样子真的不太像是个疯子。” “是不像,老爷。”那个老人说。

那个大块头看着亚瑞宾,但是他的视线焦点实际上是放在他身后牢房的墙壁上。“我在想盖伯尔会怎么”他突然不说话,然后瞥一眼他的助手,“像类似的情况,他有时候会想到一些不错的办法。”他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尴尬。 “是的,镇长,他的确有些好办法。” 室内一阵静默,气氛更紧张了。亚瑞宾知道,再过几分钟警卫、镇长还有那位叫布莱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