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就会起身,将他丢在这间狭窄迫人的牢房里。亚瑞宾感觉到一滴汗水滚过他的身体。 “嗯……”镇长说。 “先生?”其中一名警卫迟疑地说。 镇长转向她:“你要说什么就把它说出来。我不喜欢把无辜的人关起来,但是最近有太多的疯子逃掉了。” “昨晚我们逮捕他的时候,他非常诧异。现在我相信他是真的很惊讶。舞蛇小姐曾跟那个疯子打斗过,镇长。她回来的时候,我有看到她。她打赢了,而且她有很严重的擦伤。可是这个人身上没有一点伤口。” 听到舞蛇受伤了,亚瑞宾必须克制自己,才能够不再问一次她是否安然无恙。但他不愿向这些人乞求。 “这倒是真的,你的确观察入微。”镇长对那名侍卫说,“你身上有伤吗?”他问亚瑞宾。 “没有。” “恕我必须要你向我证明。” 亚瑞宾站起身,非常不喜欢在陌生人面前脱掉衣服。但是他解开他的长裤,让长裤落到他的脚踝上。他任镇长看遍他全身,然后慢慢地转过身。最后几分钟他突然想起昨晚他曾奋力对抗他们,也许会在身体某处留下明显的伤口。但是没有人说话,所以他再次转回身,然后将长裤穿上。 随后那个老人走向他。侍卫身体僵直,亚瑞宾站着不动。那些人也许又在想什么胁迫的办法。 “小心点,布莱恩。”镇长说。 布莱恩抬起亚瑞宾的手,看着手背,然后将他的手翻过来,盯着手心看,然后放下他的手。最后他回到镇长的身边。 “他没有戴戒指。我怀疑他根本没戴过戒指。他的手被太阳晒得非常黑,上面没有任何痕